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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眼前的姜明跟他印象中的“徒弟”
差距太大了。
他清楚的记得，姜明闯入冥灵之塔第十层时品阶只有鬼王二阶，离鬼神都差的很远。
而现在这个“姜明”
，一身品阶已经达到鬼帝级，实力凌驾于他之上。
这显然不是一个人类可以在一个月内达到的成果。
正想着。
姜明悠悠转身。
轻笑起来：“怎么？不是说等我来到冥帝国，你就收我做虚天殿的衣钵传人吗？这才一个月不到，你就认不出我了？”
听到这话。
黑炎鬼物双目一瞪。
瞳孔更是缩紧。
震骇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：“真的是你？你真是那日闯到冥灵之塔第十层的那个人类？”
说到这，黑炎鬼物再度摇头，喃喃自语起来：“这不可能，你那时候才是二阶鬼王，离鬼神都差了一大截，怎么可能短短一个月不到就跨越到鬼帝层次，这种事根本不可能。”
姜明笑了笑，“那我未至鬼神就孕育出五种鬼神特性，这在你看来难道就是有可能的事？”
“这世界上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，孕育鬼神特性如此，晋级鬼帝亦是如此。”
说到最后。
他的言语中尽是傲然。
藏拙向来不是他的性格，锋芒毕露才是开挂必备。
听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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